2019年11月22日星期五

小教訓

或許因為工作忙,她最近的作息又亂回來了,而且越趨過分。
不吃早午餐、空腹喝咖啡、晚睡、還有更多。

在他的壓迫下,她心虛地低著頭把已用訊息招供的罪狀又複述了一次。
看著她順從地認罪,也知道她最近工作辛苦,他無奈地嘆一口氣,把她抱進懷裡。

「……不罰我嗎?」懷中傳來悶悶的一句。
「妳想我罰妳嗎?」他一貫的不慍不火。
「……嗯……」雖然看不到她的樣子,還是可以想像到她紅著臉別扭的樣子。他苦笑著揉揉眉心,讓她趴在床上,並拉下她的熱褲和內褲到膝蓋。

然後突如其來的一下揮在她的大腿上:「痛!」
熱融膠造成的紅痕幾乎立竿見影地腫了起來——他明知她最討厭熱融膠的,而大腿又是那樣的不耐痛。

她轉過頭來哀怨地看著他,他卻無動於衷,不緊不慢地以熱融膠在她左右大腿及兩邊屁股各點了一下:「每邊二十下。」
「蛤……」她的臉皺成一團,可憐兮兮地咬著唇,求饒的意味昭然若揭。
他搖搖頭,示意她趴好:「妳自找的。」

她認命地喬好姿勢,雙手不自覺地抓緊被單,把頭深深地埋進枕頭,卻還是壓不住呼痛聲:「嗚……」

他壓著想放過她的衝動,一連二十下又快又狠地打在她的左邊大腿上,交錯的紅痕和她白嫩的肌膚成了強烈的對比。

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,汗水已打濕了她的瀏海。但還未待她緩過來,又是暴雨般的二十下烙在她右邊大腿上,她的手越抓越緊,依然無法抑止地踢腿亂動,終於在第二十下後那零點幾秒的停頓空隙,迅速翻身躲進了被窩,還因為牽扯到傷勢而痛得齜牙咧嘴。

他好笑地看著她:「回來。」
「好痛……」看著他不認同的樣子,她趕緊補上一句:「讓我休息一下嘛……」

他伸手準備掀被子,她嚇得一縮,認命地自己爬出來趴好。

她也不是不愧疚的,尤其確實感覺到自己好不容易養好的身體最近又變差了,連久沒發作的胃痛也有捲土重來的跡象,凡此種種都讓她討厭自己的無法自律。

所以她才需要被罰,而他不能心軟。這不只是教訓,亦是讓她宣泄情緒的方法,更重要的是幫她的身體溫習一下——不乖就會痛喔。

「最。近。不。是。很。放。肆。嗎?」他放慢了語聲,每說出一個字就毫不放水地往她左邊臀峰招呼一下,在同一位置上越疊越高的紅痕提醒著她不聽話的下場。

自知理虧的她硬生生地遏止了一聲聲來到唇邊的尖叫,盡量承受著在她臀上及臀腿交接間肆虐的武器,及在大腿上叫囂著的痛楚,默默地在心中倒數著。

可真是一點也不馬虎阿……在他揮下了在屁股上的第四十下,讓她的右邊屁股和左邊同樣腫痛時,她鬆開緊咬的牙關,忍不住伸手去安撫自己的傷處。

「啪」他的大手不輕不重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:「不許碰。」

她裝作委屈地噘著嘴,他已輕柔地幫她揉了起來。

「欸」
「嗯?」
「我乖嗎?」
「乖」
「蛤……」
「妳想要我說妳不乖嗎?」

「那不乖要再打喔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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